”我们吵架,他总是时不时地揪我的那段“小辫子”,话里有话。于是,小姨子在墙上题诗道:好意去扶枕,为何拽我衣?不看姐姐面,撕破你脸皮。我真的很不明白,日子一天一天怎么就这样难?每周一我从县里坐车一小时来到小镇上课,周五过星期才能回去,我是包班,什么科都教的那种,今年是二年级,班上有25名学生。不过,后来姐夫和娟所聊的,都是关于如何做无痛人流;如何要娟顾全大局;还有养一个孩子如何困难;等他把事业再做大一些,就把娟娶了……虽然说第一怀孕的娟特别想要这个孩子,但是,看到姐夫急得“满头大汗”地跟她讲这么多“合情合理”的大道理,娟也就没再说什么了。就在我准备急忙把小姨子赶出去的时候,却发现她一瞬间便扯掉了她身上穿的短裙,半秒的工夫,一个女人的裸体,仅有小红内裤遮挡的诱惑摆在了我的面前,我开始挣扎地想要推开她。